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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8年冬天,北京的夜极冷,连北大燕东园的院墙上都挂着白霜。那天凌晨,翦伯赞和他的妻子戴淑婉静静地躺在窄窄的卧室里,不见一丝声息。旁边桌上,两只吃空的安眠药瓶晃了一夜,像在冷风里等着谁来收场。留下的,是两张写满心事...